2022-04-11
你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,不知道这些多肉还在不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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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标:山东日照
往年这个时候我的多肉已经在暖气旁边徒成长颈鹿了。
今年仗着是个暖冬,仗着玻璃房的庇护,仗着人家那么可爱你忍心把人家多肉冻死吗?
于是,今年多肉就凭着一层玻璃罩子就敢过冬了。
既然是在作死边缘试探,刚开始还守着低温不浇水的底线。
经历了一次零下七度,没事。又经历了一次零下七度,没事。
于是我开始膨胀了。
天气预报明白的写着即将零下八度,即将连续零下。
我,给浇了水。
然后抓紧拍了照,一边担心明天起来一看会不会一片冰碴子,一边侥幸如果这都没事的话,以后岂不是可以随便过冬?
结果未知,先拍照留念吧。万一发生了什么万一,就怕留个念想的机会都没了。
毕竟往年我也经历过,一大盆芦荟,因为浇了水,一夜之间冻烂了。
我至今也没想明白这次浇水是谁给我的勇气(我不认识梁静茹)。
大概当时阳光刚好,大概我那会不忙,大概……就是纯手贱。
另一个品种的芦荟,去年独自在阳光房里经历了断水三个月的孤苦,既然去年挺了过来,今年也未能幸免被浇水的命运(作,是无下限的)。
芦荟常年倚靠在太阳能的柱子上,我为了拍花的时候背景不太杂乱,就顺手把花盆往外拖了一把。
结果,猝不及防的咔嚓一声,不对,我没按快门啊。
然后那朵傲娇的花轰然折断倒下。
切,脑袋太大自己抗不动自杀了。
我还担心冻烂,这还没冻就断了。
把花箭举起来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先拍个照。
我刚入坑的时候,养死过巧克力方砖,后来就弃疗了。
某天没戴眼镜上楼晾衣服。哇塞,角落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盆巧克力方砖?
谁会为我制造惊喜吗?
走近一看,果然是多虑了。我遗忘在角落里的长寿花而已。
玉吊钟的花果然像吊钟,只是这造型如何授粉打种子。
另一盆玉吊钟叫嚣,不需要开花,不需要打种子。我没花我照样生小崽。小崽还是全锦的。
这盆不知名的莲花座,一直没什么变化。不见长大,不见枯叶,仿佛是一朵忘记了时间的假花。
没明白像胧月像冬美人的大普货淡雪,今年为啥还火了一阵子。
我这一盆淡雪的叶子加起来还没人家一头的叶子多,却倔强的占着三个盆的位置。
在寸土寸金的花架上,痛心疾首的把位置给它空出来。谁让它胳膊长呢。
另一盆淡雪乖巧的探出头,仿佛在争功:我住酒杯大小的拇指盆,我一个头叶子多,我状态比楼上好,我形状周正,我不占地方。
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忘记你有一根十几厘米的大长脖子了吗?
冬美人不淡定了:楼上哪里像我了?哪里像!
心有我红吗?形状有我包吗?叶子弧度有我大吗?脸盲!
红粉佳人让我想起一幅名画——伏尔加河上的纤夫。
花盆外每个头都像一个卖力的纤夫,用力的拉着粗壮的绳子,却也拖不动身后的盆。
等哪天拖的动了,我这盆花也算是到头了。
另一盆纤夫——千佛手,虽然每年夏天都被烟煤撸秃了杆子,但脑袋不是朝着一个方向拉的,只要我不助它一臂之力,就不用担心把花盆拽倒。
我买的是绿色新玉缀,别人送我的一节绿色新玉缀也被我怼进了这个盆里。养着养着,惊喜的发现它怎么有好几个颜色。
群友告知,这是彩虹玉坠。
哦,彩虹啊,那这几种颜色配这名字还差点火候。
秋丽一个头连着一个头,弯成了半个花环的模样。导致它只能住在花架边上,不然它就该改名叫,无处安放的脑袋。
这是橙梦露?最近第一次变橙色,但底层叶子三番五次化水,个头也不见长大,脑袋也歪着。
生命力不旺盛的感觉。
总觉得随时会离我而去。
朱砂痣,刚来的时候略微有点朱砂色没有痣,好不容易把外层叶子养出痣了又丢了朱砂色。
大家都是一个花架受冻的,怎么别人上色你就不上呢?
唐印,看到那节小秃桩了吗?看到下面掉落的最后一瓣叶子了吗?
这是侧芽小时候靠主头给养,有点本事了,彻底打败主头,垄断花盆的罪证。
冰玉终于从全绿熬成了白里透红。
印象中,名字带冰的多肉都美得很通透。
冰梅,冰玉,暗冰……
树冰回头问,
你在说我吗?
不不,别人的树冰也通透,你……皮糙肉厚。
娜娜小勾已四世同堂。
大家都是单头来的,几年下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。有的多肉已子孙满堂,有的多肉却孤独终老。
照片拍了不少,太丑的就藏着不给你们看了。就等此次降温过后看看结果了。
但愿下次看到我的文章,不是来汇报冻死了哪些品种。
最后,温度太低不宜浇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