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-04-10
巧手制干花凋零也风情
居室扮靓,花的点缀必不可少。
如果是你,会摆放什么样的花卉在屋里呢?
鲜花?不,它太需要照料了,又麻烦。有时工作忙起来顾不上去鲜花市场,家里的花瓶就只能光秃秃的,实在是缺乏情调;
那么人造花如何?似乎更不妥。既无色泽又无触感的仿制品,毫无姿态和生命可言,摆在家里,只能画蛇添足。
如此说来,我们是不是还有更好的选择呢?
幸好生活中,总是会有一些兰心蕙质的女子,给我们以恰如其分的提示——
恋物的人们总是想方设法给身边的小玩意儿增添种种可收藏的借口。比如我,就很喜欢制作干花,而且是懒人自有懒办法:
花之恋
在鲜花未开尽或尚在花苞的时候(此时最美),就把花倒吊在晒不到阳光的通风窗口,自然风干。一个月之后花瓣变色、枝叶水分尽失,干花也就大功告成。
再后来,我做干花的兴致逐渐延伸到其他种种花卉,并发现同样可用风干法来处理:比如“勿忘我”和一些水分较少的野草。而荷花之类则只要插在烧开后放凉的水里,它就自然会变成干花给你看。
干花的灿烂期大约有半年,之后开始憔悴,但在我看来,再憔悴的干花也是美的,另有一种风情,为鲜花所不能。当朋友问我一枝干花可以放多久的时候,我总说:一辈子。凋零了,我也一如既往地喜欢,因为再凋零也凋零不了其中的故事——那个给你送花的人,和你,和花,之间的故事。
器之选
因为心爱,我对安置干花的容器十分挑剔,经年累月收藏了大大小小不下几十个瓶瓶罐罐,从铁皮到陶瓷,从木头到玻璃,从藤编到草结,应有尽有。
我购买的容器都很便宜,除非喜爱到发狂,否则不会在格调不凡的店铺里购买价值不菲的瓶罐——昂贵的容器会让我丧失淘宝的乐趣。而我也不太喜欢做工精致的东西,总觉得过分精致易失于流俗。我喜欢粗糙,粗糙原始的质地能散发出一种本真的气息。我不嫌弃一个铁皮罐上的生锈,锈迹是铁皮罐充满生命的因素之一,它记载了令人想象的旧时光,这是极其精致的东西所不具有的。
有一天路过某角落的一个小店,看见店门口堆放着杂乱无章的出口工艺品样品,知道是发现了宝藏,连忙停下车奔去,果然,手绘油画的巨大锡壶只卖十五元一个,当下拉了一车回家,毫不迟疑。朋友说我对此有猎狗一般的敏感,此言显然过誉,但我确实因为处处留心而淘到了不少宝贝,比如曾经很偶然地买到一个欧洲中古风格的陶瓷手摇榨汁机,欣喜若狂地把它钉到墙上当成了花瓶。
一束同样的干花,放置在不同的容器里散发出的味道是不相同的,粗陶让它显得朴素,玻璃瓶使其甜美,放进藤筐显得雅致,转移去铁皮罐内就十分田园。
所以,为同一束花草改变气质也是我常玩的居家游戏,挖掘干花和容器之间的无尽可能性,让一个恋物女人的闲暇时光充实而又有无穷乐趣!
连芷平,美丽多才的南方女子,痴迷摄影、绘画、文字、旅游……有爱、有家、走过很多村庄,其拍摄的“培田系列”被多家网站转载。现在某高等学府研究生院就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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